造无稽的梦,发赤诚的疯
尝试了一种新的风格,轻松一点的那种。
文笔很平淡,像白开水,描写和叙事没那么惊艳。
没想到产冷圈的粮还能收到不错的关注度,感谢诸位漠希厨喜欢我奇奇怪怪的风格和文笔。
字数1700+,能不能放心食用不敢保证,这篇是断断续续写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文与现实无关,我们只负责yy我们眼中最好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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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睁开眼时,杨小希还在被子里舒服的熟睡。窗外不知疲倦的蝉在有规律的唱和,鸟在滚滚热浪里扑腾几下翅膀,又乖乖蔫在枝头。连卖早餐的大爷大娘都没了心情吆喝,天地之间似乎只剩急促的蝉鸣。
漠北伸出手,在床头柜上乱摸一气,找到遥控器给空调升了点温。虽然同居了,但某些毛病还是理所当然的留着,就比如杨小希喜欢把空调温度降的很低,然后在卧室里裹上很厚的被子,在床上赖着。
舒服倒是舒服,但是容易感冒。漠北每次都一边这样说,一遍义不容辞的调高几度。
有句话叫恋爱的人总是有病病的,就好像中了王境泽的真香诅咒,久而久之,漠北不但没帮他改了这习惯,自己反倒染上了。
但他后来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以温度太低的名义抱一下取个暖,顺道耍个流氓。
他当时因为工作出差,在机场第一次见到杨老板本人。那时他们的关系还只在暧昧的边缘试探。
杨小希那天来机场接他,白衬衫白帽子搭的很随意,耳机线在衣服上吊儿郎当的晃。漠北当时拖了个箱子往出口走,远远地看到一个比他矮那么一点点的人朝着他挥了挥手,那张脸有点好看,算不上绝色,但叫人移不开眼睛。
他快步走上前去直到两人并肩,距离越近越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感觉心里一束小火苗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于是他装作不在意的,对着身旁人的脸颊下了手——如蜻蜓点水似的捏了一把——然后眼里一幅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的无辜样子。
“你想干啥?”杨小希一个侧身闪出几步距离。
想干你。漠北心想。
当然他不敢说出去,他还没活够,还不想体验现实版的斩无极。
最后倒是杨小希先皱着眉红着脸把头偏过去了。
到酒店之后漠北没先回房,两个人在大堂里找了个柔软的沙发,吃着桌上的薄荷糖唠嗑。身后很大的落地窗把外面的景色明晃晃的投进来,这时候没什么行人,也就不时经过几个提着菜的老人,东拉西扯的谈些家长里短,柔和的阳光把万物都照的暖和起来。
或许这就是所谓安稳。
两人聊得逐渐广泛,从游戏到现实再到各种鸡毛蒜皮的八卦事,漠北头一次知道杨小希平时这么冷的一个人也会在闲暇时间里翻看各区的818,看的开心甚至还会开个小号跑到那区浪上一圈。
前前后后谈了不知道多久,杨小希也不急着走,乖乖的侧头陪他说话,一双睫毛乖巧的翘,晃人眼。
最后漠北还是要回房间了,他站在电梯里,杨小希站在电梯门外,隔着未关上的门对视。从屋顶吊下来的灯撒着暖黄的光晕,把两人的影子映在大理石地板上,交错着。
“你单身吗?”他突然问。
“嗯。”杨小希点头。
漠北觉得自己有了个挺大胆的想法。
“巧了,我也是。”于是他说,“我可能想跟你试试。”
去他的暧昧的界限,试探个屁,一脚跨过去。
电梯门在他眼前缓缓关上,这是他刻意算好了的,以这种方式,给两人一点思考时间,再好不过。
但下一秒,有人在外面狠狠地按下了按钮。
接着一切都像一场梦了。漠北收到了一个温暖却急促的拥抱,极尽缠绵的,沾染着杨小希的味道的拥抱。好像一切都静了,毫无声息的。
“在一起吧。”杨小希趴在他肩膀上说。
“好。”
刚恋爱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在各自的城市,交流方式无非是企鹅微信醋溜香,用他们自己的话形容,像跟手机谈了几个月的恋爱。
当然这不影响杨小希被他宠的越来越皮。
就比如漠北要睡觉的时候,他经常能收到杨小希打来的语音电话,接起来之后是对方断断续续的娇|喘,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心火。
但每次等他被撩得心猿意马时,电话另一头的人很淡定的挂掉电话,退出qq,光明正大的就好像这不是他干出来的事。
当然同居后就没这种顾虑了,可以随时随地擦枪走火,反正房子不会有别人来。
当然有些时候什么也不会发生,漠北在客厅悠哉悠哉的打着论剑,把那些万九的两万的大佬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杨小希在卧室抱着手机开着三四个小号在贴吧刷着818。
很散漫的日子,莫名其妙过出了温暖的感觉。
只是辛苦了外卖小哥和家政服务。
夏季六点来钟天已经通亮了,就是什么都被晒的无精打采,几片落单的云在天上无聊的蠕动。漠北手指被空调冻得有点僵,他自然而然的找到杨小希的手握着,待了一会又不安分的摸进那人衣服。
“……嗯?”杨小希不满的瞥了他一眼。
“我手冷,帮我暖一下。”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
“……不要脸!”